三十岁之前不疯癫,身体有问题,三十岁之后仍疯癫,脑子有问。

下班,放下手上剩余的工作,走出让人窒息的办公室。

散步,走在人烟稀少的郊外,高楼建设依旧如火如荼。

钢筋混凝土的世界在不断扩展,蛙叫虫鸣的乡村气息早已慢慢沦陷。踩着松软的泥土,身边弥漫是青草味的空气,我开始怀念儿故乡的那一片天空和草地。

夏季,这个时节的清晨,人们总是早早地起身下田,想着赶在烈日当空前完成田间农活。喜欢劳作期间,清风吹干脸颊的汗水的感觉,听着大人们稀奇古怪的“吹嘘”,感觉特提气。

傍晚,是最叫人期待的。大树下,石墩旁,青草地,是最热闹的地方。老人们手持蒲扇,三五成群,就这石墩或坐,或蹲,或侃侃而谈,或嬉笑怒骂;孩子们则在青草地追逐嬉戏,打闹耍宝,演绎时下热播的电视剧情节……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女人高音频的喊声“大毛,回来吃饭”……

那时,还没有雾霾,晚饭后很多人家会在楼顶放张床休息。

躺着,天为被,深蓝色的夜幕嵌着璀璨的繁星,眼底星空,心底宇宙,奇妙的世界里,人渺小至极。

“想家的心在风中摇曳

奉献你的诗无法完成

当黎明晨露飘来时

天空中最亮的那一颗

是我

一定是我”

这是姐曾经在星空下朗诵过的,虽然大抵已经忘却,但最后的几句却时常在脑中回想。我想那该是她少小离家的感慨吧。

华灯初上,车流不息,喧嚣嘈杂,尔虞我诈,我还是得面对现实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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